第12章 李家的种

        牛棚很黑,即使有光线照进来,仍阴森阵阵。

        吴辰在里面除了看书就是发呆,如果不是有雪的陪伴,恐怕早已得抑郁症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铁链束缚住吴辰的手,甚至掐进皮肉里,出现了不少红肿,他费了大半个月时间,才轻微松脱墙上的链锁,仍不能完全扯断,有点气馁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开始雪还会扔进来各种工具,到后来被李德贵发现后,被全部收缴,连剪刀和螺丝刀等都不给她,提防心很重。

        绝了这条逃生之路后,吴辰的心情一度陷入颓丧之中,他眼睛就死死地盯着孔洞外,寻找更多逃生契机。

        庭院外,那老头刚走没多久,又进来了一个男人,正是村头的那户将吴辰揭发出来的老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坐在石凳上,歇了一口气,说:“德贵啊,俺又来唠叨了。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德贵本来就有心事,抽着烟,随便敷衍:“老高,咋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德贵,就是小孩的事情,能有盼头不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德贵顿了顿,表情有点尴尬:“老高,嗯……改天吧,改天我帮你问问,你也知道,最近风头紧,不好做啊,而且我有洗手不干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德贵,俺也没想明白,你咋就不干了呢?”老高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,并未发现李德贵脸色的不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犯事了呗,别提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唉,德贵,俺也不是真急,就老伴每天都在念叨,行吧……有消息了,和俺说一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行!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德贵见他走远后,表情满是嫌恶,往地上吐了一口痰:“几千块就想买娃,想得倒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切吴辰都看在眼里,一直等到雪回来,开始问她一些有关李德贵的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让我想想……听铁根说,李德贵有一两年没干,估计撞枪口上了,到处躲,据说警察都跑来村里抓人了,最后……不知怎么的,被他糊弄过去,但现在整天窝在村里,不敢跑去镇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吴辰安静听完,说出了自己想法:“如果没猜错,那个经常上门的村委主任有很大的帮凶嫌疑,从他三番四次找李德贵借钱可以看出来,或者不能说借钱,就是拿封口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应该是了,我特别讨厌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吴辰陷入沉思,如此一来,许多细节他就理透了,为何李德贵住的地方会破旧不堪,除了有个大庭院,几乎一无所有,因为被敲诈穷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村头其实有一两家人拉电线,有电灯,而铁根家里还在用煤油灯,没有电器,牛棚里连牛都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雪,照你这么一说,蛇哥也肯定是认识李德贵,才会放心把你交给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吴辰继续开口:“那……那个蛇哥,他是怎样一个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,嗯……就一个粗鲁的人吧,暴脾气,刚愎自用,嗯……没什么文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吴辰问出一个古怪猜测:“那你觉得,他会回来……找你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雪也不知道如何回答,想了一会说:“以他的性格,如果能逃脱……会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道这里,她表情微皱:“但我想不明白的是,当初我被蛇哥拐卖,这件事……仿佛是有预谋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?怎么说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蛇哥没有透露太多,只是有一次他喝醉了,对我说,他花了好大力气才找到我,希望我别再跑了……我之前一直以为是个意外,是偶然被卖到蛇哥手里的,但听他语气,不太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他……对你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雪看了一眼吴辰,如实地说:“一开始对我挺不好的,到后来……态度好了很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吴辰没有听出她话里的忐忑,细心分析了会,说出一个猜测:“你觉得,刘子轩的死,会不会和你被拐卖有关?”

        雪轻轻摇头:“会吧,我也不清楚,甚至不明白他自杀的理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了,还有一件事……刚刚我听到李德贵和一个人交谈,说铁根没有了生育能力,你知道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!我……我不知道!”

        雪瞪大了眼睛,意识到了问题严重性,如果她始终无法怀孕,那未来还有什么希望可言?

        吴辰咬紧牙关,表情有点狰狞:“后来……我听到那人,给李德贵出了一个恶心的馊主意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雪听了后,脸色果然不对劲,但也没有多惊愕,眼眸略微黯淡,小声说:“没事啦,我自己也不干净,只要……能怀孕就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行,不行!不行啊!!”

        吴辰吼得歇斯底里,仿佛要发泄掉这段时间积累的所有怨气,握紧着拳头说:“雪,现在,你没有失去行动自由对吧,那就去投毒,对,投毒!在饭菜里下毒,全部都毒死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辰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有,院子里不是有斧头吗,早上趁着铁根开牛棚门的时候,你就从后面劈倒他,然后再帮我手腕上这该死的铁链砍断,相信我,如果单打独斗,那老头绝对不是我对手,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反复推演,成功率至少在70%以上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吴辰,你冷静点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再不行,我就一把火烧掉整个牛棚,烧掉这里所有一切,只要控制好火势,我们不是没有机会的!甚至你就偷偷给我一把刀,螺丝刀也行,然后引那老头进来,我保证让他走不出这个牛棚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吴辰越说越激动,最后话语停滞,才发现她流下了两行清泪,默不作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雪,怎么了?是我策划的哪个步骤不行吗?我们可以继续策划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辰,我知道,我知道你说的方案行得通,可万一失败了,万一失败了怎么办,怎么办啊!即使你砍死了李德贵,我们就能逃出这个村了吗?经过上次那件事,我……我真的不敢再冒险了……呜呜……从我被拐到这里开始,我就想过无数方法,都失败了,辰,你还不明白吗,你再忍忍好吗,我们不能再激怒他了,等多一段时间,我们就能自由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唉……行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吴辰瘫坐在地上,说不出话,只有无穷无尽的沮丧,他内心纵然演绎了无数次杀李德贵的场面,却始终找不到得手机会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早在上周,当李德贵发现他藏了不少工具后,便严令禁止铁根踏进牛棚,他自己也不会踏进去,只准在孔洞里扔食物。

        吴辰就像坐黑牢一样,吃着猪食,而未婚妻在墙壁那边被人玩弄,每时每刻处于耻辱状态,临近崩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雪,你有没有想过……等你怀孕,生下孩子后,就是我的死亡日期了,而你有了孩子,也就不会选择自杀,他都算计好了,现在……他迟迟不杀我,无非是想稳住你的心而已……别忘了,他可是人贩子,还是被通缉的,肯定知道我逃回去的后果有多严重啊……哈哈,我啊,其实早就看透他了,从眼神就能看出,他杀过不少人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辰,我知道,我知道……但你相信我,一定要相信我,我绝对不会让你出事的,我一定会把你救出去,我会保护你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雪……哎……好吧……我相信你,放心……我也有自保之力,做好了准备,如果最后真的要死,我也希望抱着他同归于尽,而不是憋屈死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已是傍晚,雪和他说完话后,便急忙擦干眼泪,匆忙走进屋里,生怕被李德贵发现端倪,上一次她在牛棚流泪时,就差点露馅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天谈话结束后,李德贵看雪的眼神越发不对劲,眼睛总会扫视她的翘臀,并且还时不时说一些隐晦的话:“我儿子没有了生育能力,可我必须要留一个后代,你知道的,这也是赎回你情郎的机会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希若雪心思敏捷,自然知道李德贵的话语意思,但她内心很矛盾,一直过不去那个坎,以至于每天坐在牛棚门口发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辰,如果……我生下的孩子,也是天生智障,我该怎么办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雪,你真决定这么做?”

        雪先是点了点头,随后又摇摇头,最后痛苦地闭上眼睛:“我不知道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原本,吴辰还以为有一些契机,他已经策划好一场纵火计划了,先让雪想尽一切办法引李德贵进入卧室,然后他将火种从墙壁缝隙扔进卧室内,到时候再和雪里应外合,准能逃出生天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天晚上,他反复琢磨各种细节,例如怎么让雪反锁房门,怎么引开铁根,怎么在救火逃生……他就等着第二天一早将计划告诉雪,却没想到,最不愿发生的一幕,竟会那么快到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进来我房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,我要睡觉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雪不愿意,可李德贵没给她任何挣扎机会,抓住她头发扯进房间里,并锁上了门。

        而铁根洗完澡后,坐在床上发呆,他看着泛黄的土墙,不知道想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二十分钟后,雪从李德贵的房间出来,虽然从衣服上看不出任何异样,但那微乱的秀发,以及红晕的脸颊,吴辰仍能看出一丝强奸后的痕迹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一刻,再多的坚持都瞬间崩碎,雪选择了另一条路,而他也失去最后的抗争意志,不断地反问,是雪背叛了他,还是李德贵打乱了计划……雪走进房间后,见铁根看向自己,眼神竟有点慌乱,也不敢对视,低声说:“你怎么还不睡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媳妇儿,俺想等你回来再睡,你……去哪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雪身体微僵,不知如何开口,费了好大劲才挤出来:“我……去了你爸房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铁根若有所思:“媳妇儿,你是和俺爹做爱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雪一脸惊愕地看着铁根,见他表情没有丝毫异样,不可置信地说:“铁根,你……你知道了,你之前就知道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知道啊,俺爹说,俺这个身体有问题,不能生娃,让他来试试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雪听完后,表情现实僵硬,然后渐渐沉下来,眼神特别复杂:“你难道不知道,你媳妇被侮辱、被强奸了吗?你竟然……不阻止吗!”

        铁根认真地想了想,表情有点纠结:“媳妇儿,可那是俺爹啊,俺不介意,你也不用介意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!”

        雪似乎被气到了,随后发出自嘲的声音:“呵,也是,都被卖到这里了,和你做,或者和你爸做,又有什么区别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媳妇儿,你生气啦?”

        雪一脚将他踢下了床:“滚,别上来!”

        铁根一个趔趄从地上爬起来,表情有点无辜:“媳妇儿,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你还把我当媳妇,那就跪着,跪一晚上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噗通!”

        铁根立刻跪下,没有任何犹豫,腰板挺得很直,大声说:“媳妇儿,你当然是俺媳妇儿!我一定能跪一晚上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雪没有理他,熄灭煤油灯后,独自睡在床的一边,侧着身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消逝,吴辰见雪一直闭眼,估计她已经睡着了,而铁根虽然仍跪在地上,但白天干了许多重活,早已困倦得不行,上半身趴在床角,就这样睡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得知雪被李德贵强奸了,吴辰虽然愤怒,但已经没有波澜了,或许这段日子以来,看着雪和铁根的各种假戏真做,内心已经趋近麻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躺在棉被上,闭上眼睛,快要睡着时,雪的声音传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了,上床吧……你……竟然睡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,没有没有,媳妇儿,俺一直跪着呢,嘻嘻,这就上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别抱我,别靠那么近,我还没原谅你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接下来一个多星期,李德贵都拉着雪去他房间,而且时间越来越长,最长有一个小时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,李德贵已经和铁根打了各种预防针,但还是不敢让铁根看到,并且千叮万嘱,严禁铁根将他俩的事说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铁根特别听父亲的话,严格执行,甚至还将庭院大门锁上,守在外面。

        雪见他如此听话,真的被气到了,那段时间根本不理他,甚至不让他碰自己身体。

        和李德贵做爱后,雪的内心多次崩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辰,我之前还能想通,可现在竟然好慌,如果……如果我怀孕了,你……会不会嫌弃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雪,绝对不会!你为了我牺牲那么多,我一定要给你幸福!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吴辰再三确认和承诺,雪很认真地注视他,似乎想从他脸上看出一点异样,随后如释重负,苍白的脸靥稍微有一丝血色,终于有了笑容。

        吴辰见她脸色憔悴,内心莫名悲痛,之前的种种埋怨也积压在心里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,李德贵的声音传来:“你又在院子干什么?进来!”

        雪似乎如梦初醒,松开吴辰的手后,急忙说:“下午再聊,我先去洗碗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客厅传来李德贵骂骂咧咧的声音,中午吃饭的时候,他喝了不少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又去看他了是吧,作为我儿媳,就整天厮混在牛棚,和别的男人谈情说爱吗?你到底羞不羞耻!住嘴,你别以为我眼瞎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…没有,不是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哼,瞧瞧你那倔样,还是要管教一下才行,跪下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张嘴,含住我鸡巴!你摇什么头,转过来,含进去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啪!”

        客厅传来清脆的巴掌声,还有李德贵的怒骂:“你她娘的,再敢用牙齿咬,信不信我立刻宰了那小子,将头割下来喂猪!”

        这番话显然震慑住了雪,只能顺从李德贵的命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咳……咳咳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第一次含鸡巴吗?含深一点!”

        听着雪的痛苦呜咽,吴辰紧咬牙关,嘴唇都流血了,他此时突然愤恨,铁根这小子,在关键时刻溜去哪了!

        雪帮李德贵口交了十多分钟,随后在他的呻吟中,将精液全部灌进她嘴里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,铁根刚好回来,手里提着一袋东西,哼着歌踏进庭院大门,说:“媳妇儿,俺回来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雪急忙站起来,捂着嘴跑去厕所,而李德贵在酒精作用下的性欲也被惊醒,他急忙提起裤子,装作若无其事。

        整个屋子就只有铁根被蒙在鼓里,看到雪从厕所出来后,表情疑惑:“媳妇儿,你怎么哭了,咋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,沙子吹进眼睛里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由于持续的窒息感,加上在厕所催吐,雪的脸靥格外通红,眸子里不经意看了李德贵一眼,难以掩饰那丝愤怒。

        更让她绝望的是,三个星期后,月经推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她在厕所用验孕棒测出两道红杠后,盯着验孕棒,迟迟不敢相信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怀孕了,而且怀的是李德贵的种。

        吴辰看着哭成泪人的雪,还有那两道刺眼的红杠,内心也很不平静,尽管两人早有心理预期,但这一天到来时,还是那么猝不及防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德贵并不知道雪怀孕,他还是偶然在雪的衣袋口里翻出,当场激动起来,不断质问她,重复问了三遍后,才哈哈大笑,笑得特别用力,以至于要扶着墙咳嗽,上气不接下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爹,笑啥呢,有啥好事发生?”铁根走了进来,看到坐在床边一言不发的雪,好奇问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德贵好不容易才喘上气来,拍了拍铁根的肩膀说:“铁根啊,哈哈哈哈,好事,当然是好事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爹,啥好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媳妇,她,怀孕了哈哈哈哈,我们李家不用再被人指指点点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——!”

        铁根跪在雪旁边,指着她肚子,紧张地说:“怀……怀孕?那里面是有娃了?

        啊,俺……俺真的要当爹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,你要当爹了,我呢,就当爷爷了,哈哈哈哈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雪怀孕后,李德贵对她的态度有了很大转变,不仅掏空积蓄,托人买了不少营养补品,还让她好好呆在家里养胎,不要干粗重活。

        但雪无法忍受整天呆在房间里,因为这样就无法见到吴辰,反而陪吴辰的时间更多了,生怕他会做出傻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雪,没事,我不会乱来的……真没事了……”吴辰眼眸里的火焰日渐消散,脸色也逐渐憔悴。

        雪怀孕没到一个月,肚子没有任何变化,仍是平坦柔滑。

        似乎觉得对不起铁根,怀孕后,雪竟恢复了和他做爱,两人在床上的默契度越来越高,许多体位都有尝试,但她始终不肯跪着后入式。

        破天荒的一次,是在铁根的哀求下,雪第一次帮他口交了,理由很简单,因为之前铁根曾撞到雪在帮李德贵口交的场面,开始各种吃醋攻势。

        雪跪在铁根身侧,头凑到肉棒旁边,盯着那跳动的龟头,脸靥有些绯红,之前都是在黑暗中,没有留意,现在她总算清晰目睹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……会这么大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媳妇儿,俺鸡巴就是大,你喜欢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太大了,含不进去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雪犹豫了会,轻轻张开檀口,先将龟头含住,随后再一点点往里伸,直到整个龟头含进去后,嘴唇被撑成了圆形,不少津液还从檀口流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噢……好痒,媳妇儿,啊……好舒服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雪无法回应他,嘴唇想继续往下含,但探到一半就无法再继续,而且由于捅到喉咙深处,她不断的咳嗽干呕,眼泪都流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过了许久,雪才习惯铁根的肉棒,纤手握住下面的半截肉棒,然后缓慢吞吐起来,铁根则仰躺着欣赏雪的服务,一边用手伸进她衣服内,抚摸那浑圆玉乳,十分享受。

        长时间保持口形张开,让雪的香腮渐红,唇齿僵硬,而口腔内传来的窒息感,让她的呼吸粗重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幸好,在雪的第一次新鲜服务下,铁根不一会就缴械,肉棒不断抖动,喷出一股股精液,虽然他没生育能力,但胯下的两颗睾丸很涨,精液储存量足,射了许久才停止。

        本来已经被肉棒填满了整个嘴腔,再加上持续喷射的精液,不断刺激雪的喉咙,竟忍不住吞咽精液,到最后她为了防止精液弄脏床单,只能全部都吞进肚子里。

        铁根看得很清楚,忍不住叫起来:“媳妇儿,你……你吃下去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咳咳……咳……闭嘴!”

        铁根得了便宜,自然不敢出声,他看着雪出去漱口后,竟一个人在床上傻笑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件事始终让吴辰耿耿于怀,因为雪从来都不肯为他口交。

        吞精的感觉很难受,但唯一让雪欣慰的是,她再也不用去李德贵房间了,因为李德贵没有任何轻薄她的理由。

        但食髓知味,好几年没开荤的李德贵,看雪的眼神,总会充满肉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铁根,去买点酒回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爹,俺前天已经买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就再买多几瓶,快去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铁根拿着钱出门了,不疑有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吴辰觉得不对劲,他急忙透过墙缝观察,只见雪的表情不太对劲,从客厅悄悄回到了房间,坐在床头边,不知道想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随后,李德贵栓好庭院门,慢悠悠地走进雪的房间,见她一脸不悦,嘿嘿一笑,拉上了窗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雪啊,肚子怎么样了?让我摸摸看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已经得逞了,怎么还不放过我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瞧你凶的,我这是在关心你肚子的孩子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德贵不由分说地将她搂进怀里,那干枯手掌轻轻抚摸平滑的腰腹,笑着说:“小雪啊,你可别忘了,里面的孩子,可也是我李德贵的骨肉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无耻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嘿嘿,那你自己又算什么?主动勾引公公,也是不知廉耻的骚货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胡说!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德贵不管她如何谩骂,手已经伸进衣襟里,抓揉那饱满的酥胸。

        雪被气到说不出话,想使劲挣扎,可老头的身体虽然每况日下,也不是雪的力气能抵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你放开我啊!你说好的怀孕之后不碰我的,你这个流氓,无耻!”

        雪被推倒在床上,上衣和乳罩掀开,两颗弹腻白皙的柔乳高耸,乳头被李德贵的手指挑弄,另一只手很快将裤子拉到香膝处,连也内裤一同扯下,露出迷人的阴阜耻丘,那幽馥体香强烈刺激他神经,裆部帐篷撑起,随后将头凑到她的美腿间,伸出舌头在肉缝处吮吸。

        比起铁根,李德贵的性经验很丰富,一边用舌头舔肉唇,一边用指头揉捏肉蒂,还用酒糟鼻使劲地闻,发出淫笑:“你的逼真是极品,怎么操都那么紧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雪的眼神很冷漠,没有哼声,死寂般地往上看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此时,她趁李德贵的头在双腿之间摸索,玉手伸进枕头里,缓缓抽出一把剪刀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屏住了呼吸,紧握剪刀柄,随后扎向李德贵的脖子,那股狠劲,誓要把那里捅穿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李德贵的反应也很迅速,急忙往旁边躲闪,并伸出手反抓她手腕,夺走了剪刀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切发生在短短几秒钟内,可李德贵并不感到意外,将剪刀扔到了一旁,对着她笑道:“很吃惊,很惊讶,是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雪的胸脯不断起伏,乳头暴露在空气中,粉嫩坚挺,但她已经不在乎了,语气很惊愕:“你是怎么知道的……这把剪刀我是从外面借来的,你……你不可能提前知道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哎哟,我确实不知道,我也不知道你在枕头下藏了剪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德贵一边说,一边解开裤链,将鸡巴掏了出来,和铁根相比,他的鸡巴十分短小,而且包皮过长,即使勃起也只有半个龟头伸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啥,我警惕性高嘛,之前,我为什么不在这里和你做爱?除了不想让我儿子难受外,还担心你偷藏各种东西,然后趁机杀了我,这不……刚试探了一下,你就暴露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有,不用再教唆铁根买百草枯了,这个村里所有人,都不会让你拿到手的,你死了这条心吧,乖乖当我儿媳,等生下孩子后,我就不限制你自由,还有他的自由,知道吗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看着雪心如死灰的样子,李德贵将她扶起来,跨坐在自己大腿上,随后将龟头对准蜜穴口,让她的身体使劲往下坐,整根鸡巴全部捅了进去,发出清脆的“啪”声。

        雪紧皱眉头,是那种难受的表情,显然下体没有得到充分润滑,干涩的抽插让她十分疼痛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德贵的体力不行,只抽插了几分钟就喘气,但他很喜欢这个体位,因为能清晰看到跳动的乳房,还有雪的各种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和铁根在房间做爱的动静,我都看到了,现在你和我做,却一副死鱼模样,怎么?我还不能满足你吗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使劲捏住雪的下巴,恶狠狠地说“你给我听清楚了,你肚子里怀的是我的骨肉,你不只是我儿媳,还是我半个老婆,知道吗!”

        见雪一直不出声,他终于生气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啪!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德贵扇了她一巴掌,大声怒吼:“你跟我倔是吧!看我不抽死你!”

        谁知,雪没有继续倔强下去,突然“哇”的一声哭起来,眼泪不断往下流,让李德贵的怒气稍微冲散。

        被雪这么一弄,他的鸡巴竟然软下来,从她体内滑出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德贵套弄了好几次,肉棒都没硬起来,老脸有点挂不住,遂把雪推到床上,穿好裤子,走之前沉声说:“今晚,你再到我房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雪没有理他,衣衫不整地蜷缩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断哭,整个屋子都能听到,最后她捂住整张脸,哭了很长时间都没有停歇。

        就连吴辰都很困惑,不知道她身上发生了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,似乎哭累了,她保持蜷缩的姿势睡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后,吴辰再也没看到李德贵在雪的房间里做爱,他都是趁着铁根外出,拉着雪去他房间里。

        有时候,即使铁根在场,李德贵也会使劲忽悠:“铁根,你要明白,虽然怀孕了,但也要持续做爱才能生下来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种鬼话,铁根还真的相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而雪怀孕的消息,一传十十传百,整个村都知道了,不少人上门祝贺,其中就有村委主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全身肥胖,眼睛很窄,但视线经常停留在雪身上,看起来一副酒色过度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张主任,还有什么事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张主任看了看庭院外的雪,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,笑着对李德贵说:“德贵啊,最近上面查得严,我可替你挡了不少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德贵的神态很不自然:“张主任,你上星期才拿了一千元,我现在可真没钱了,家里一直没收入,纯粹是靠铁根卖点东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瞧你说的,你们家什么情况,我清楚得很……等年底吧,我看看,贫困户名单还有没有位置挪挪,现在上头都在鼓励重点扶持,什么精准扶贫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张主任,那……那真是谢谢你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德贵由怨转喜,声音都变殷勤了:“你也知道,我就一烂命,活不了多久时间,唯一担心的人就是我儿子,就希望他下半辈子能平稳过好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张主任的声音很尖细,嘿嘿地笑着:“德贵啊,我知道,知道!你还说什么谢谢呢,这些啊……都是虚的,来点实际的为好。”